洋葱不开花

打开仔细看!!!
来时未有声息,别后未有归期。

aph右露狂魔。最近尤其是偏爱普露。露厨。
写不出历史千分之一虐。
fate金皮卡女友粉,他是我老公。大英雄妹妹粉。热爱阿拉什受。
这辈子都不会从家教毕业。爷爷白月光。
钻A美雪死忠。我爱他一辈子。鸣御+泽御爱好者。
我永远喜欢樱井孝宏.jpg

【宜嘉】博弈(现代paro政界强强)十八

迅速地走剧情……

好久没有粗线过的宝宝来找我玩嘛~不然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望天



博弈

十八

天气真正冷下来的时候,江南地区的雨也一场接着一场的落下来了。银杏树叶都已经成了浓重的金色,在或滂沱或缠绵的雨帘里聚集成一片一片,壮观而绚烂。

在茉莉把新鲜的桂花泡进铁观音里融合出独特的味道的时候,王嘉尔正在和林在范忙于联络议会的成员,推进以提案的方式争取治理权的过程。茉莉把茶水端到他们身边,除了安慰和鼓励之外,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情况似乎不太好。”林在范私下里这么对茉莉说,他的眉心上皱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看上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怎么了?上面都还没有发通知呢。”茉莉急切地摇了摇头。

“恐怕我们还来不及递交提案,决定就已经发下来了吧。现在当地的上层官员和相关部门负责人那边都已经在传代表中央过来担任总负责人位置的人是白苏了。”林在范冷静地说。

茉莉愣了一下:“白苏?怎么会是他?”没有等到林在范的回答她就立刻接着说道:“我听见他的名字就想吐,在范哥,如果等会儿我不见了那一定是去厕所了。”

林在范对这个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孩的妹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他伸出手揉了揉她长长的头发,既像是安慰又像是满意。只是在她垂下眼睛的时候,林在范脸上的笑容已经迅速地消散了。

迷雾过后,是一片凝重又沉默的森林。

而和他们距离不远的王嘉尔在整理好又一堆文件以后,拿出了手机浏览着今天他需要直接交谈的人员的名单,难得的他感觉到了身体传来了疲倦的信号,于是他不得不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慢慢地闭上双眼。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想。

但分明有一张脸在虚空里格外清晰。

他感觉有点诧异,在这个疲累的时刻里,他所想到的竟然是让他陷入到烦躁和无奈的争分夺秒不择手段里的可以称得上是罪魁祸首的男人,这是一件怪事,但是如果要想到他们之间还有另一种关系的话,那么就有理由得多了。

没有哪一对恋人能像他们一样,真刀真枪地互相折磨。

坦荡而热烈,凶狠又诚恳。

他们深深地争夺,也深深地不舍。

而幸好,他们都那么真实。

包括他们的爱也是。

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这个笑容让茉莉推开门的动作都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起来。放松下来的眉眼里透露出一股孩童式的天真和纯净,在这个温和的笑容里,他的脸色都看上去稍微红润了一些,仿佛重新获得了活力。

茉莉抿了抿嘴,安静地等待着。

五分钟以后,王嘉尔睁开了眼眸,他的这个细微的动作明明是很迅速,在茉莉的眼中却像是放慢了几十倍似的。

明亮的冷光如同剑刃上反射出的锋芒,笔直地刺透了心脏。

“茉莉,把那边的第三本文件夹拿给我。”王嘉尔这么说,他挺直了脊背靠坐在椅子上,他看上去又沉稳又尖刻,处处都散发着难以逼视的锐利,连英俊的脸庞的轮廓都因此而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是雕塑一样。

“马上把在医院的照片发给媒体们,是时候开始为提案造势了。”他微笑着说,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看上去从容淡定得像一个机器人。

“是,老板!”茉莉忐忑不安的心里终于稍微安定了一下,但她同时也听见窗外的大雨越来越猖狂。

等到天重新有一点放晴的时候,徒留一地枯叶。



S市和W市的几位隶属于红党的高层来访的时间是清晨七点左右,白苏睡眼惺忪地拉开门,西装革履的男人们站在他面前,对他露出也许是讨好也许是傲慢的微笑。

“白苏先生是吗?”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小声说:“我们有些事情想和您谈一谈,您看我们不好站在走廊里,对吧?”

将他们迎进了酒店的房间里,好在接待的规模足够高,他分配到的这间房也是一个有着小巧的客厅的套房,只是在容纳了四位男士以后,那张沙发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您这几位是?”白苏疑惑地皱起眉,他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听起来是很温和又很谦逊的意思,只是他的眼睛却是冷冰冰的,像是没有感情的爬行动物一样。

“我是W市的环境局局长,这位是S市的副市长,那位是S市的红党分区委员长。”面对白苏的男人介绍道,末了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十分郑重地说:“我们都是红党的人。”

他把我们和红党这两个词咬得很重。

白苏在心里冷笑着。

然而他表面上却露出了安心的神色,甚至还立刻装腔作势地点了点头,他希望他的不耐和厌恶不要表现的太明显,那样就会有点尴尬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希望能够尽快地了解他们的来意,这样才能尽快让他们离开。

“您三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知道,段家的公子已经向上头的人推荐了白先生作为未来治理计划的总负责人了,白先生前途无量啊!”局长搓着手恭维道,他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情愿,脸上却堆着笑。

白苏微微一笑:“您过誉了。”

“哪里哪里,白先生是少年英才啊。”局长坚持说,“你看你那么受段家公子的器重,肯定是未来红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者啊,我们这些在小地方做事的,当然是要多依靠您提携了!”

“您这么说就太自谦了,S市和W市是各自省内的经济重城,所在的两个省又是国内最富裕的领头地区,怎么能是小地方呢?”白苏笑着回答道。

“呵呵。”副市长微微咳嗽了一声,慢慢地说:“虽然地方是好地方,只是鱼龙混杂,我们也不好过啊……”

“白先生是不知道,蓝藻治理是个既能出成绩也能挣外快的好差事,谁都想要分一杯羹。”分区委员长接话道,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白苏,用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

他继续说:“好不容易要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红党这边了,要是党内还不能齐心协力,那就太对不起上面的信任了。”

“希望白先生能够明白我们的苦心啊。”局长一边说一边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果篮推了过来,在本应该写着祝福的那张卡片里夹着的是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

白苏用食指捏住了薄薄的纸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不太好吧,无功不受禄啊……”白苏拖长了尾音说,微微皱起眉,佯装出一副不太愿意的模样。

“不不不,段先生可是暗示过了,白先生未来会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眼看着我们红党势如破竹,段先生也很有可能成为最年轻的执政者,白先生光是辅助段先生这一点,就是有功啊。”局长说道,一张肥胖的脸上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段先生的暗示?”白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话语里的这一个短语,他的右眼剧烈地跳动了一些。

在他还没有想到什么之前,房间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最先走进来的几位人士面孔有些陌生,但是他们统一的制服和胸前的工作证都已经表明了他们纪检组成员的身份。他们迅速地拍下了几张照片以后并没有按照流程进行当场盘问,而是安静地注视着房间里的四个人。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沉默,白苏的手心里渗出了一层厚重的汗水,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进行思考,但是最后却只是空洞苍白的一片。

“各位,早上好。”段宜恩微笑着走出来的动作不紧不慢,他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这个动作从容又优雅,甚至他微微抬着下巴,眼角里那点倨傲都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你什么意思?”白苏的牙齿都在发抖,他讶异地发现说话的时候却听上去仍然很平静。

“我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已经给了你地位和权力,你还不满足吗?”段宜恩作出了一个短暂的惊讶的表情,随即又遗憾似的叹了口气,

他皱着眉,秀美的眼眸之间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看上去真的像一个在手下进行了贪污受贿这样令人不齿的肮脏交易之后痛心疾首的年轻政党领袖。

朴珍荣走到白苏面前轻轻地握住了他拿着支票的手,露出一个笑容:“人赃并获,白苏先生,你该去纪检组临时办事处了。”

段宜恩的目光在面如死灰的几位红党官员上扫了一圈,副市长试图用他肥胖的手指抓住面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的西装下摆,但是这个动作被人拦住了。

于是他只能用一种滑稽的姿势挣扎着对段宜恩说:“段先生,段先生,我们都是红党的……我对红党忠心耿耿!前两年的治理工程里我也为了给红党争政绩出过不少力!段先生!”

“我代表红党感谢您的忠心。”段宜恩抬起手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假笑着说。他已经不耐烦再戴着温和的面具了,所以他的笑容真是冰冷的像是霜冻一样,层层叠叠地封锁住他俊秀的面容,使他柔和的面部轮廓都显得锋利起来。

“只是,这不是我不把蛀虫清理掉的理由。”他轻声细语,犹如呢喃。

“等等。”在沉默里,白苏突然开口了。

“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可以去纪检组好好说,白苏先生。”朴珍荣皱了皱眉说。

白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讥讽地说:“我不认为我到了纪检组还有机会可以真正地说出些什么。”

“那你以为你现在就能说些什么了吗?”段宜恩有些好笑地挑起眉。

“我只是想打电话给我的律师,在他来之前我不会说任何话。”白苏拿出了手机,在众人的面前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但是在段宜恩的眼神示意之下这通电话在被接通之前就被挂断了。

“我也不需要你说任何话。”段宜恩充满怜悯地看着他,像医生看着一个完全没有希望的将死之人,上位者的冷漠一直印在他的骨子里,此时稍微显山露水的时候就显得那么深刻那么犀利。

如果他能够再仔细一点,去查看一下白苏拨出去的电话号码的话,他会觉得那一串数字有几分熟悉。

因为那是他的父亲私人的几个号码之一。

白苏佯装不甘心地由朴珍荣收走了他的手机,他的后背仍然全是冷汗,但是他知道电话已经打出去了。

其实他也并不期望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逃脱段宜恩早就给他设好的一个局,他只是觉得如果能够成为再给红白两党之间的争斗添一把柴的那个人,也很值得了。

有的时候人生就像博弈,差了一步,就万劫不复。

白苏对段宜恩笑了起来。

朴珍荣看着他们被带走的狼狈身影,对段宜恩说:“现在放心了?”

“他一天不进监狱,我一天不放心。”段宜恩摇了摇头,他的口气里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疲倦,“白苏这个人,野心太大,而且太阴险,他得不到什么,就会觉得让它更糟糕也很好。”

“我不否认他的确很可怕,从他又给你下药又给王嘉尔下药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了。不过虽然你说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目的还是害怕他会为了更大的利益而伤害王嘉尔,所以才决心斩草除根的吧。”朴珍荣的眼睛里浮现出狡黠的笑意。

“你想要我夸你真聪明是吗?”段宜恩斜了他一眼,在走廊的昏黄的灯光里他雪白的脸颊上好像流露出一点旖旎的红云:“走吧,上头来的那些人听到消息以后一定想找我聊聊,我们先去等着他们也好。”

“等等,你不打算告诉王嘉尔……”朴珍荣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地拧起眉头。

段宜恩疑惑地眨了眨眼:“告诉他有什么用吗?”顿了一下,他又不赞同地说:“我可不觉得我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好感度。”

朴珍荣为了他的话哑然失笑,于是就不再说话。

他不知道,迈着稳健而从容的步伐走在他前面不远的段宜恩的心里也有一星半点的焦虑在兴风作浪。他说不出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是这种不安来势汹汹,他也不得不握紧拳头,将指甲嵌入到柔软的掌心里。

窗外一片阴沉,是山雨欲来的模样。



纪检组的临时办公室是选在了当地政府一楼的一个会议厅里,而现在这里除了白苏并没有其他人。

“刘秘书,您请。”门被推开的时候纪检组的副组长带着一位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一直都维持着微微弓起腰的姿势。

“谢谢。”中年男人对他身后的媒体工作者们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一个人走进了会议室里。

“您好,白苏先生,鄙姓刘,段老先生的秘书。”他关上门就自我介绍道。段老先生和王家的大家长不同,仍然在政务院里担任着职务,虽然看似已经是不掌大权的闲职,但是他的威慑力和政治参与度还是很明显的,秘书助理这些配备也一个不少。

白苏点了点头:“您好。”

“多余的话也不必多说,是段老先生让我来的。老先生让我告诉你,他认为你是一个人才,之前谈判的时候都没有翻出的底牌,留到现在来保命,实在是聪明至极。”刘秘书不带感情地陈述道,他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踏文件推到白苏面前:“所以,段老先生选择救你。”

白苏比谁都清楚段老爷子当然不是为了救他而来,但是他仍然假笑着表示了感谢。

“媒体记者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今早的那三位也已经打点好了,宜恩少爷还来不及发布的关于你们私相授受的通稿,所以白先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了吧?”刘秘书眯起眼睛。

“当然。”白苏抿了抿嘴唇。

门再一次被打开,长枪短炮对准了白苏。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表,面对着镜头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真像一个义愤填膺的正义使者。

直播开始了。

他清了清嗓子:“各位观众下午好,我是红党政务院秘书厅执行处的一位普通公务员,白苏。有些人可能听过我的名字,但那个时候也许我还不是红党的一员。是的,我曾经是白党魁首王嘉尔先生的直系下属。”

“那么您后来是叛变了吗?”

“……是的。”白苏犹豫地看了一眼提问的记者,清秀的面孔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于是对方有些不忍地紧接着问道:“您看上去并不好过?那么又为什么离开王嘉尔先生,投奔段宜恩先生呢?”

“这正是我今天在这里的原因。”白苏咳嗽了一声,直视着镜头,他端正的坐姿和挺直的脊背都让他看上去充满了魅力,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为你们揭露白党领袖王嘉尔和他的党羽们肮脏的手段。”

一片哗然中有人大声地询问:“您这是公开指责王嘉尔先生做过什么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吗?”

“我认为这恰恰符合他的身份。”白苏哑然失笑,他带着嘲讽地回答道,然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像在给自己鼓足勇气一样,才慢慢地说:“在今天他利用无知的红党官员栽赃陷害我之前,他还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

“当然,他也是一位伪君子,前几天的医院慰问孤女的照片根本不是偷拍,而是他授意下属去拍摄的,我这里有证据。”白苏打开了文件夹,从中抖落出几张照片,女孩子瘦弱的身影清晰可见。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采用这种方法了,还记得年初他和段宜恩先生被爆料的事情吗?其实在那之前,他让我做了一些手段……本来剧本可不是红白玫瑰的旷世之恋什么的,而是红党主事人品行不端,艳闻缠身。”白苏隐晦地说。

“您能具体说明一下吗?”

“当然。有些时候政治比小说刺激多了。”白苏感慨似的说。接着他做了一段长长的陈述,从当初的那个计划让他内心饱受煎熬到离开以后仍不被放过的心惊胆战,整个直播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的表演足够精彩。

末了,他诚恳地说道:“谢谢段先生给我这个机会把真相说出来。”

几个网站同时记录下了他那双眼尾上挑的眼睛里渗透出的那一点晶亮的水花,王嘉尔当然也看见了,此刻他坐在座位上浑身发抖,茉莉在他的身边跌坐在地上,一个小时之前打翻的滚烫的茶水现在已经冰凉了。

他想要嘲讽白苏的装腔作势,他讶异于自己在这种从政以来最灭顶式的打击之下还能将思维扩散到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上去,他的嘴角无意识地勾勒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浑身都像是坠入了深海一般被冰冷的液体包裹住,呼吸成了最奢侈的事情,眼前的物体开始模糊,很快就变成了漆黑一片,但这一定是因为过低的血糖而不是看不见希望。手指僵硬了,移动每一个关节都像刀片在摩擦着那样生疼。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然而他的身体仍然是麻木的,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木楔被钉入到吸血鬼心脏里想必也不会比他现在的感受更加鲜明了,除非还一并暴露在了灿烂的阳光里。

在两军对垒的关键点上,他以为自己和段宜恩是面对面地在互下杀手,在他温柔的眼波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忘记了这可能是一个暗号。

让埋伏的人站起来捅他一刀的,致命的暗号。

他注意到茉莉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看过来,在女孩子浅棕色的瞳孔里,他看见了自己苍白的脸色和一片死寂的眼眸。

寒秋已近,凛冬将至。

树梢上又飘落下了一片脆弱的枯叶,很快就会被人踩在脚底,化作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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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整理一下博弈阴谋线。

小王要坑小段,于是下药,但他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白苏也给自己下了药,然后阴差阳错和小段滚了床单,白苏拍下了照片,丢给媒体,然后投奔小段。

为了名誉他们不得不伪装成情侣,经过泥石流事件以后在同性恋法案的议会投票上被王粑粑刁难,被丢到了W市处理蓝藻事件,王粑粑答应只要处理得好拿到治理权就不会干涉小王,于是这就是小王发现小段干预他继续追查的时候很生气的原因,他还是想跟小段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小段也不是故意要折腾小王的,他拿走u盘不是为了保存红党势力,而是为了争取到治理权以后给白苏下套,然后顺便把涉及的官员一锅端,一箭双雕。本来万无一失,没想到白苏竟然和段粑粑有联系,一招釜底抽薪,直接离间了小段和小王,成功将祸水东引,让小王误会。

嗯,这个局成功把我自己绕进去了,接下来小王几乎是穷途末路了,如何反击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能不能he,全看我能不能编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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