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不开花

打开仔细看!!!
来时未有声息,别后未有归期。

aph右露狂魔。最近尤其是偏爱普露。露厨。
写不出历史千分之一虐。
fate金皮卡女友粉,他是我老公。大英雄妹妹粉。热爱阿拉什受。
这辈子都不会从家教毕业。爷爷白月光。
钻A美雪死忠。我爱他一辈子。鸣御+泽御爱好者。
我永远喜欢樱井孝宏.jpg

【宜嘉】博弈(现代paro政界强强)十

我想大概20章就会完结了……毕竟我有整数强迫症……

不过15也不错,我曾经的学号23333



博弈



成为领导者走的时候真的会给人带来很多烦恼,尤其是在如何对待手下这一点上。

王嘉尔在下了飞机看见了焦急地等在一楼到达大厅的出口处走来走去的茉莉的时候就突然产生了这种感慨。

有的下属因为野心勃勃而背叛,这个时候虽然不至于黯然神伤,但总是不得不清理门户了,而有的下属确实是忠诚至上,作为报答,上层人员也应当贡献出一部分尊重和保护。

白苏,现在王嘉尔想起这个俊秀的年轻人就忍不住要蹙起眉,显然他就属于第一种类型的下属,就算是早就觉得他过分锋利所没有交给他什么核心任务,凭着前段时间的事情,也足够让他苦恼很久了。

“老板!”茉莉朝着王嘉尔的方向用力地挥了挥手,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眼睛底下挂着两片深深的乌青色。

王嘉尔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笔直地走向她,林在范跟在他的身后,箱子的滚轮在地上发出一长串尖锐的声音。

他站在茉莉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黑色的长发,然后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灿烂的笑容,英俊的脸庞看上去更加迷人了,他眼睛里起起伏伏的是关切又温柔的明光。

他看着茉莉抿嘴的样子,明白她对他的在意,心里有一块地方蓦然坍塌了下去。

“走吧。”王嘉尔绅士地微微弯下腰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修长的手掌好像因为主人更消瘦了几分而呈现出了一种骨感的美丽。

“去哪儿?”坐上车以后茉莉问道,她比一般女孩子聪明,但是那不代表着她在大事面前足够有魄力有主见。

王嘉尔双手交握轻轻地摆在腿上有节奏地敲打了几下,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检察院。”

“……这么快?”茉莉有点惊讶地挑起眉,她回头看了一眼王嘉尔,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在这种时候他的嘴角都抿紧成一条直线,冷凝的面色之中深藏着决绝又锋利的意味。

王嘉尔哼笑了一声:“哈。”他停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反而觉得,太慢了。”

茉莉愣了一下,忍不住将探询的眼神投向林在范,后者竖起了一根食指抵在嘴唇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并且还附带着标示着他也同样不明就里的耸肩动作。

茉莉撇了撇嘴,低下头翻看了一下最近的行程表提醒道:“因为泥石流的事情,同性恋结婚法案在议会进行投票的事推迟到了下个月初。”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老板,我想你知道,你和段宜恩应该要一起出席比较好……”

“我会的,放心吧。”王嘉尔打断了小姑娘磕磕绊绊的话语,并且给了她一个安抚似的微笑。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茉莉和林在范投来的关怀的视线,他突然意识到那点软弱的退缩必须要被抛之脑后了,他有一定要保护的人,也好不能倒下的理由,所以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们互相握着对方的心脏,手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个又脆弱又顽强的器官在温热的跳动的感觉。

真够有意思的。王嘉尔又笑了起来。

他偏过头看着窗外移动着的景色,在青灰色的天空底下,所有的建筑物好像都低矮了几分,莫名的,他觉得有点压抑,还夹杂着些许烦躁,但他的面上未曾显山露水,仍然是平静得可怕的样子。



“他已经离开Q省了?”段宜恩眯起眼睛问站在他身后朴珍荣,他说这整句话的时候都没有回过头,只是一直注视着前方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灾后恢复重建工作的人们。

“是的。”朴珍荣回答道。

段宜恩点了点头,眯起眼睛又问道:“白苏的事情,他的小秘书已经查到?”

“嗯。”朴珍荣皱了皱眉委婉地说:“请容许我提醒您一句,您给白苏安排的职位恐怕是有点高了。”

“不会啊。”段宜恩温和地说,他的笑里藏着的是开过刃的刀锋,犀利得令人胆寒,“他觉得自己担当得起这个位置,一直对王嘉尔没有重用他,耿耿于怀,那我就让他体验一下好了。”

这不过是一个麻痹他人的手段而已,段宜恩顺水推舟地让白苏产生了他的确很被看重的念头,这样他才会放心地把手里的东西都交出来。

显然这个简单的计谋很成功。

“王先生知道这件事以后,恐怕也会有所行动。”朴珍荣提醒道。

“所以为了让他更方便地行动,我把刘先生供出来的资料都给了他了。”段宜恩微微一笑,这一次他整张俊俏的脸庞都柔和了起来,朴珍荣可以从中看得出宠溺来。

“您还真是大方。”虽然是调侃的话,朴珍荣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倒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那些资料关系到整个Q省高层人员的洗牌啊!”

“一个省而已,我所担心的可不是这些。”段宜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他的侧脸流露出一丝潇潇洒洒的满不在乎,他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了从容不迫的暗色,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他只是在好奇王嘉尔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一样的,在心怀热忱这一点上。中国人的三个梦,明君梦和大侠梦都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清官梦尚可有所期待,而他们也是还在做梦的孩子。

只是,孩子总要长大,来面对这个不只有黑白两色的世界。

王嘉尔要把梦打碎吗?

段宜恩这么想着,抬头看着天空,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末,碧蓝色的天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布满了一片片阴沉的云翳,好像即将会大雨倾城。

“如果您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呢?”朴珍荣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

“……快要变天了。”段宜恩呢喃着说,他没有回答朴珍荣的问题,反而是淡淡地嘱咐道:“我们也回去吧,政务院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尤其是王嘉尔上交了那些材料以后。”

“好的。”朴珍荣拿出手机开始订机票。

段宜恩看见一群飞鸟从不远处掠过,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强迫自己下定决心似的。

夏天就要过去了。



Q省政府高层人员大洗牌这件事在首都里也引起了不小的动荡,不少人都因为贪污受贿的罪状被投入监狱,省长和有几个核心角色因为监管不力而降职,一批白党的人迅速上位。

“恭喜您,在Q省由我们白党控制以后,现在两党的势力就正式均衡了。”这次案件的公诉人在法庭审理过后在媒体面前出尽风头,博得了群众的好感,他在检察院里的地位也得到了又一次提升,所以他现在很难不喜笑颜开。

“老板,我们该走了,同性恋结婚法案的议会要开始了。”在他还要继续套近乎之前茉莉及时弯下腰解救了已经开始不耐烦地一边假笑着一边捏着衣角的王嘉尔。

“我知道了。”王嘉尔站起身,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衬衫就伸出手和对方简单地握了握,“这次真是谢谢你,白党会记住每一个出力的人。”

“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公诉人也是极有眼色的,看得出王嘉尔的烦躁,虽然身处不同系统,但是党内的地位却是高下立见,他识趣地寒暄了一句,就恭敬地把人送了出去。

走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茉莉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嘉尔的身后小声地说:“老板,那个,待会儿你就要和段宜恩见面了……”

“我知道,你不必提醒第十五次。”王嘉尔无奈地打断她,“省长传过来的资料加密了吗?”

“嗯,三重加密,就拷在你的电脑里。”茉莉贴心地顺着他转移了话题,“但是老板,我们无法验证这份资料是不是只有一份。”

王嘉尔停下脚步再次替她拉开了车门,看着她坐进去以后才绕到另一边,等到汽车发动了他才慢条斯理地对茉莉说:“有的时候资料的唯一性很重要,但是有的时候,只要我们有就足够了。省长先生,他如果还有脑子,就不会蠢到自己把这些抖出来,因为他自己也深深牵连在其中。”

“受教。”茉莉理清楚了其中的脉络,乖巧地应声。

车子在议会大楼前停了下来,虽然名字叫做是议会大楼,但实际上只有两层而已。不过恢弘的气势和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所拥有的占地面积却都足以说明它的地位。

车门被人拉开了,王嘉尔看见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递了过来。

在他面前笑得彬彬有礼又温文尔雅的人是是段宜恩。

王嘉尔眯起眼睛,他觉得这种情况真是太微妙了,如果说一开始他们只是对手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是把刀抵在彼此脖颈上的死敌,就等着谁先忍受不住地轻轻动一动手腕,然后就能肆无忌惮地抛开一切顾忌来个鱼死网破。

这种感受完全不同,偏偏他们还又要在明面上伪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他握住了段宜恩的手。

在人们看不见的平静的水流之下,舞动着的藻类试图将它的猎物死死地纠缠住。

危机四伏。

“我的聘礼你还满意吗?”段宜恩温和地笑着问道,现在他们十指相扣地走在通往投票大厅的走廊上,周围有一些人向他们投来别有用心的目光,所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王嘉尔却不免以小人之心揣测他还包藏着其他的祸心,暗自咬着牙不愿意落了下风,真心实意地愉快地笑着说:“当然,你也看见了这段时期的人员变动,我很满意。”

他忘记抗议是嫁妆不是聘礼这件事了。

段宜恩心想,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嘉尔无论何时都明亮的过分的眼眸,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了黑洞,除了被吸引以后坠落,就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他看见了其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所以他有了片刻的恍惚。

大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每一盏都开着,笼罩下来的时候使得白天黑夜都没有区别。一排排圆形的椅子围着中心部分的垫高的台子,那里已经站着议长了。

“嘉尔!”作为王嘉尔父亲的旧识,议长走下台来亲切地握住了这个晚辈的手摇晃了几下,这个连皱纹里都写着老谋深算的男人已经六十多岁了,可是在金色眼镜框之后的两只眸子却仍然犀利又冰冷。

“方叔叔!”王嘉尔乖巧地喊了一声,他记得这个男人在当年王家出事的时候帮过忙,当然那根本不是出于什么情谊,只是他很会判断时务,看出了王家气数未尽,才顺水推舟地送了人情而已。

现在他担当白党占据上风的议会的主席这个职务,当然也有王家出了一份力。

大概上位者之间多少都有些牵扯吧,权力总是绕不开盘根错节你来我往的关系纠葛。

“哦,这是段家的儿子吧?长得真是一表人才!”议长看了一眼段宜恩,笑眯眯地评论道,他看上去特别和蔼,可是段宜恩却要费力地掩饰自己的一点慌乱。

“谢谢您,议长阁下。”段宜恩点点头微笑着说。

“我知道你们的事情,但是很抱歉位置没能安排在一起。”议长故作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他转向王嘉尔轻声说:“不过我想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是吧?”

“方叔叔,您别拿我开玩笑了……”王嘉尔装作窘迫地笑着,看上去很不好意思,也许政客都是优秀的演员。

议长满不在乎地继续说:“你爸爸比你可放得开多!当年跟你妈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们这些老朋友聊的可起劲了,两个月就带给你爷爷看了……”

他又看了一眼乖乖巧巧默不作声的段宜恩,停顿了一下才说:“当然你们的情况比较特殊,当年的事情在你爸爸那边不是能轻易揭过去的,如果你们要是真心在一起,叔叔也会帮着说话的,年纪大了,还是希望你们好就行了……”

王嘉尔有点难以招架他的话里有话,他一直在试探自己是否跟父亲坦白了,而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可能完全滴水不漏。

真麻烦。他有点心烦意乱,段宜恩的指尖微微曲起,划过了他手背上凸起的骨头,带着无穷无尽的旖旎的温柔,他觉得呼吸的热度都升高了。

“议长,宋议员他们请您过去。”议长的秘书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好吧,我这就来。”议长很遗憾地叹气,简单地跟他告别了以后就走向另一群人,他的嘴角在转身的时候慢慢地上扬起来。

“怎么了?”段宜恩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过王嘉尔的后脑的银色碎发,王嘉尔对他这个动作总有种违和感,但是却又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没有抗议。

手掌里的温度仿佛可以缓解他因为连日来超负荷运转而疼痛的大脑,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几乎要贡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肚皮了。

把致命的弱点交付出去,这是最低级的肉食动物也不会做的事情。

但是说不定,从重逢的那天起,我就在做这件事。

王嘉尔这么想着,拍开段宜恩的手,摇了摇头走向自己的座位。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他看见段宜恩雪白的脸庞上飞快地一闪而过的不安。

或许,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他盯着段宜恩瘦长的背影,将桌子上的笔拿了起来,以往得心应手的旋转在第一个半圈的时候就蓦然停住。

心都乱了。

会议在半个小时以后就开始了,全场301个议员都入座了。议长调整了一下他的话筒,公事公办地说了一些陈词滥调,然后开始宣读第一个等待投票表决的条例。

在读到第四条同性恋婚姻法的时候王嘉尔终于坐正了身体,这是现在唯一跟他利益相关的一条了。虽然和段宜恩佯装在一起是为情势所迫,但他们也的确做了一些宣传,在不久之前的年中民意调查里赢得了大部分同性恋者的支持。

所以,这个法案一定要过。

否则他和段宜恩就会变成伤害弱势群体并且利用少数人作秀的恶劣政治家了。

“投票开始。”随着议长的宣布,议员们纷纷抬起手按下了面前的投票器。

大厅里的屏幕上正反方对比的数字在不断变化着,最终定格在135:156这个数字上。

王嘉尔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砸落在了地上。

“反对者占多数,法案未能成功通过。”议长咳嗽了一声,沉着嗓子拖长了调子一字一句地宣布道。

王嘉尔感觉到了一阵难以压制地慌张从心底里溢出来,他在大脑里迅速罗列了一些最近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觉得疑惑,一直以来对同性恋婚姻法通过的呼声都是绝对的主流,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让它没有通过呢?

他忍不住抬眼看向段宜恩,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有一双深沉无波的眸子,填补起了他心里的空白,毫无缝隙地嵌进去,完美地咬合在一起。

段宜恩指了指放在桌子边的手机。

王嘉尔了然地低下头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刚刚解锁就发现不少新闻应用跳出了提示,时间仅仅是不到一个小时之前。

“段宜恩和王嘉尔——年度最大谎言!”

“上位者的游戏,不择手段地欺骗大众。”

“LGBT群体的未来何在?”

“高超的演员和被愚弄的世人之间是否还有信任?”

在这些新闻稿里,段宜恩和王嘉尔的关系被直指是一场作秀,从最开始就是为了掩饰将近一个月前突然被踢爆的酒店拥吻事件,然后又利用大众的好感巩固党内地位,树立良好形象。

虽然这些都是说真的,但是有些事实是不能被揭露出来的。

王嘉尔的手有点抖。

现在明白了,第一个环节就有问题。

那是谁利用了这个漏洞,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有没有哪位议员有异议?”议长按照惯例询问道,但是一般在这句话说完以后静候三秒他就可以宣布各议员离场了。

“我有,议长先生。”在一片死寂里,段宜恩优雅地站了起来,王嘉尔头一次注意到他合体的西装外套将他的肩胛线勾勒得非常清楚,让他看起来又英挺又倨傲。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在经过王嘉尔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一秒。

就这瞬间,王嘉尔想要给他一个拥抱。

他没有忍耐住,于是就笔直地站了起来,拉住段宜恩的手腕,然后毫无顾忌地抱住了他。段宜恩的身体微微一僵,显然是有点惊讶,但是很快他就抬起手环住了王嘉尔的腰,指尖在他的脊背上划过去,握了握王嘉尔口袋里的手机。

明明谁都没有说话,可是温情却已经不言而喻了。

段宜恩站在了议长身边,他从容不迫地环视了一圈神态各异的众位议员,那副在眉宇之间不经意地透露出来的身居高位的政客的自信让人感慨仿佛一切都是血脉里注定的。

他的目光一点也不锐利,但是温和之下的锋芒更让人心惊胆战。

“对于同性恋婚姻法未被通过这件事,我有话要说。”他抿了抿嘴慢慢地说:“这个结果让我很诧异。当今社会人们的观点都在不断进步。早在两年前,民意调查里对LGBT群体的支持就超过了一半,年初更是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五。”

他简单地陈述着依据,低沉的嗓音甚至都没有加上重音,可是他的话听起来却令人想要时时刻刻点头附和。

“让我猜测一下你们也许是在会议中途通过手机或者电脑获取了一些不真实的信息,所以才改变了选择,但是那跟今天的投票有什么关系呢?”他继续沉稳地说。

“显然,这是有人在试图抹黑我和嘉尔……我是说王嘉尔议员。但是不论如何,因为这些虚构的负面消息,就对普罗大众的宽容和爱反其道而行之,这是作为议员应该做的吗?”

段宜恩提高了尾音,潜藏着不屑的意味,冰冷的像刀刃。

“所以,我希望能够再进行一次投票。”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他将话筒轻轻地放下,还优雅地笑了起来。

任何一位议员都有提出复议的权利,只不过这位的身份特殊了一些,就像红党掌控政务院的代价是将司法机关交给白党一样,白党占上风的议会里也给了红党的魁首一些特权。

这是等价交换,博弈的基本原则之一。

所以段宜恩名义上说的是我希望,传达出来的意思却是我要求。而且,在场没有人能够驳回。

王嘉尔满意地将手机录制的视频按下了停止键,然后将它发给了茉莉。

“好吧,第二次投票开始。”在静默了几分钟过分议长这么说,他有点无奈,他知道因为结果不会改变。

你们还是孩子呢。

大人的世界,可是很可怕的。

他的微笑像一个幽灵在摇晃,稍不留神就点燃起碧绿的火焰,轻易地就能将人席卷进去。

段宜恩和王嘉尔突然有了同样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肩并肩走在狭窄寂静的小路上,荆棘丛生,鲜血淋漓,看不见前方,却无法回头。

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哪怕是两只刺猬已经互相刺伤了对方,也不能退缩了。



tbc

突然出现的第三方势力嘿嘿嘿让某两只又暂时联手了,但是仅仅是暂时而已,不保证下一章是不是又要崩盘了233333

毕竟我是一个快要不知道怎么写的作者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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