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不开花

打开仔细看!!!
来时未有声息,别后未有归期。

aph右露狂魔。最近尤其是偏爱普露。露厨。
写不出历史千分之一虐。
fate金皮卡女友粉,他是我老公。大英雄妹妹粉。热爱阿拉什受。
这辈子都不会从家教毕业。爷爷白月光。
钻A美雪死忠。我爱他一辈子。鸣御+泽御爱好者。
我永远喜欢樱井孝宏.jpg

【宜嘉】博弈(现代paro政界强强)三

小虐怡情,基调甜齁。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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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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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博弈



“年少相识,青梅竹马,情愫暗生……”王嘉尔将手里的纸张拍在桌子上,对茉莉露出了一个虚伪的假笑:“茉莉,你有这么好的文笔还来做我的秘书,真是屈才了。”

“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老板。”茉莉咬着牙说,她试图也勾起唇角来回击对面这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但是显然她的能力还没有那么强大,所以她看起来还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不客气,这次事情结束以后我会考虑安排你去做文案工作的。”王嘉尔从容不迫地接话道。

段宜恩从王嘉尔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温柔,这让他忍不住要捏住了面前那张本来让他饶有兴趣地阅读下去的文稿。他看了一眼让脊背完全贴在椅子上显出了一种懒散的味道的王嘉尔,心里像有一只猫在肆意地抓挠。

“您都看过了吗?”茉莉转而询问段宜恩,抛去敌对党派的偏见,她对段宜恩的印象还算可以,毕竟对方是年轻有为的政坛新星而且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段宜恩对她点了点头,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应该会简单地致谢,但是现在他只是表现出了冷冰冰的礼貌而已。

茉莉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是不被欢迎的存在,她尴尬地笑了一下:“那我出去看一下新闻发布会的准备情况。”

王嘉尔将钢笔在手里旋转了一圈,斜睨了一眼段宜恩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想我的秘书表达得不够到位,她的意思是,台词背好了吗,段先生?”

他说这话的时候烟嗓里透出一点戏谑,有种运筹帷幄的从容。段宜恩没有避讳地直视过去,却觉得他的侧脸线条意外的柔和。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从没这么近,又好像从没这么远。

“当然。希望你的表现也不会让我失望。”段宜恩咳嗽了一声,好像是某种提醒,却不知道目标究竟是针对谁。

“放心吧。”王嘉尔站起身,他骨子里蔓延出优雅也遮掩不住的一点桀骜不驯的痞气。他面对着段宜恩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的领子,胸口上银色绣线的家族徽章格外耀眼。

然后王嘉尔弯下腰伸出手握住了段宜恩有点松散开的领带,一边细致地帮他整理着一边抬眼看向他。

王嘉尔有点恍惚地惊觉小时候总是被他欺负的乖小孩竟然已经长成了这样姿容秀丽的美男子。他以为在他们几乎同时步入政坛以后彼此已经足够了解对方了,但他直到今天才发现这是第一次他认认真真地注视着段宜恩。

中途那些时日里或多或少地避之不及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有答案的。

只是从未想过。

“我一直都是好演员。”王嘉尔轻声细语地说,他低哑的声音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在蜿蜒着吐信,带着一丝上帝亲造的子民也抵抗不了的诱惑似的。

段宜恩的耳朵感受到王嘉尔温热的气息,于是就红得好像要滴血。王嘉尔眯起眼睛,笑声里都浸透了愉悦的情绪。

身体上吃的亏总是要用精神上的压制讨要回来,王嘉尔志得意满地想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多像没有得到关注而耍脾气的小朋友。

他明明很清楚游戏的规则已经不是睚眦必报的你来我往,却又总是在段宜恩面前忘掉除了你我以外的其他。

但谁也不知道。

因为他的确是最好的演员,在每一次登台演出之前最首要的任务就是让自己充分代入角色。

“好了,时间到了。”王嘉尔直起身子,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段宜恩绸缎质地的领带的丝滑的触感,于是他无意识地曲了曲手指,但他离开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段宜恩抬手按住了领带随着王嘉尔走出去,他仿佛还能从表面上感到王嘉尔的体温。因为这个想法他都忍俊不禁地嗤笑了一声,简直就像在偷吃苹果。

茉莉带着他们穿过一条并不狭窄却格外寂静的走廊,三个人的脚步声却有两个在同一个频率上。

茉莉忍不住偷偷地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位政坛的精英先生,他们并肩站在一起,黑色的西装下摆偶尔摩擦在一起,每一步都几乎是同样的幅度,竟然是恍若双生一样。

段宜恩看见了十步开外紧闭着的大门,手心里潮呼呼的全是汗,他心里一点起伏突然破土而出,然后鬼使神差地握住了王嘉尔的手,细长的手指摩挲过对方的分明的骨节,然后就稳稳地成了十指相扣。

王嘉尔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道口子,他惊诧地飞快看了一眼段宜恩秀美的脸庞,那一瞬间大门也刚好被推开,明亮的光芒落在了对方的身上,王嘉尔挪开了视线,他以为他会被灼伤。

你也是很好的演员。

王嘉尔眯起眼睛,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段宜恩的手心。

他们一起站在了大厅里,这是重逢以来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共同作战。

记者们看见段宜恩和王嘉尔这样出现都有点骚动,他们都是很有素质的社会新闻工作者不至于像娱记一样热切地蜂拥而上,但是立刻扛起长枪短炮让镁光灯不停闪烁的也不在少数。

段宜恩和王嘉尔在长桌前落座,茉莉站在他们身边拿起面前的话筒:“各位媒体朋友们,现在关于今早的头条新闻的澄清发布会即将开始,请大家保持安静。”

话音落下以后不久她就将话筒递给了王嘉尔然后坐在了一旁,现在这里恐怕两位当事人看起来也不像她这么紧张,这是一次政治和舆论之间的博弈。

王嘉尔和段宜恩一定要赢。

王嘉尔拿起话筒,骨节都微微泛白,但他都没有以习惯的深呼吸的方式来镇定自己,他可以感觉到段宜恩报复似的也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但也许那又比较像拙劣的安慰。

他笑了起来。

“我知道各位的时间都很宝贵,刚好我也是。这次的新闻发布会只有一个小时,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王嘉尔清了清嗓子,用惯有的幽默口吻开始说话了:“必须要说的是,虽然今早的头条写的很文艺,但是纠缠这个词我不太喜欢,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这要简洁明了的多,我们……”

他做了一个长久的停顿,就在这个间隙里段宜恩带着几乎可以用腼腆来形容的笑容突然扶过了话筒:“在交往。”

有人在他心上温柔地开了一枪。

脑海里一朵朵烟花绽放。

王嘉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脸红了,但他好歹知道脸上的热度非同寻常,他暗自祈祷着茉莉也不要看出他的狼狈:“对,就是这样。”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段宜恩撤开手,很温和地询问王嘉尔,他的侧脸看上去无辜又乖顺。

王嘉尔在心里愤恨地给段宜恩贴上了具体表现为夜晚白天床上床下根本不一样的精神分裂患者的标签,表面上却是迅速地抬头面对各位记者:“其实这就是我最想要表达的内容,接下来请各位提问吧。”

“我想请问两位是如何在一起的呢?从外界能够获取的资料来看你们童年的确是有一段时间可以算是两小无猜,但是很快因为倒刺事件你们两家就不相往来了。”最先站起来的女记者犀利地问。

“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两小无猜。”王嘉尔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再重逢的时候也格外有感触,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知道吧,热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王嘉尔对她有点俏皮地眨了眨眼,他并不明白自己的眼神是多么柔情似水,他好像真的沉浸在童年失散日后相逢的悸动里。

那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这位记者脸红着坐了下来,而另一位男记者紧跟着站了起来:“我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失礼,但是希望二位能正面回答,你们是同性恋者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也许根本不应该存在同性恋这个名词,因为我只是刚好喜欢上了一个跟自己性别相同的人而已。”段宜恩慢条斯理地说,比起王嘉尔仿佛刻在灵魂里的尖刻和锋利,他总是不疾不徐地践行绵里藏针的定义。

他说话的时候平静如水,但是却聚集了无穷无尽的令人信服的气势,没有人能反驳他,也没有人会反驳他。

“二位在一起对于敌对的红白两党而言将会带来怎样的冲击?我的意思是,两党会因此而产生关系上的变化吗?”又是一个尖刻的问题提出。

“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的,我们是以段宜恩和王嘉尔的身份在交往。”段宜恩笑眯眯地说。

王嘉尔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而且相信我,如果我们身份互换你就会明白,我们可能要把议会的争论当作是调情了,因为太忙了真的。所以除非我们都不干了,否则不会产生什么冲击和变化的。”

此时此刻他说得轻松无比,大概一语中的总是发生在无心之中。

未来,始终有迹可循。

“你们二位在一起是否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三个月以后同性恋婚姻法即将进行议会投票,而你们想要争取同性恋者的少数群体的支持呢?”

“这也许没多大意义,因为要是支持率上升的话是双方共有的,双方都不会有什么优势。”王嘉尔耸了耸肩膀,狡黠地笑着毫不在意地调侃道:“何况我在他面前一向没什么优势。”

段宜恩面对王嘉尔的笑容心跳都漏了一拍,瞳孔也许放大了,呼吸也许急促了,脊背也许微僵了,但是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是不是要去掉这个也许。

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一整个绚烂的银河,但却仍然在无限吸引中逐步接近。

他愣了一会儿才补充回答道:“我们更希望在一起这件事成为议会通过法案的原因。”

“我还想请问二位,两个人的关系得到了双方家族的认可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王嘉尔从善如流地回答道,他在心里又默默地补上了一句:永远的暂时。

一整个小时的战役并不算轻松,无冕之王偶尔运用咄咄逼人作为武器,和媒体打交道是父辈们不曾教过只能靠自己摸索的新路,他们以前都走的辛苦。

而现在,竟然不是孤军奋战了。

“终于结束了。”时间终于到了,茉莉做了个鬼脸感慨一声,起身将记者们送出去,大厅里剩下的除了桌椅就只有两位刚刚的焦点人物了。

王嘉尔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抬起手松了松领带,刚想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位不能忽视的角色,他忍不住向阻止了他表现得闲散的人投去不满的一瞥。

然而令他惊诧的是,对方竟然也在看他。

王嘉尔脑海里冒出来俊美无俦,衣冠禽兽八个大字。

有一小段时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彼此,说不清楚到底是过了多久。

王嘉尔觉得昨天和今天真是他人生中最奇妙的两天,但这其实并不是很意外,他和段宜恩有太多时间是和彼此捆绑在一起的,如果有人说日后他们还有纠缠,那么他对此毫不怀疑。

从玩伴到死敌,从势不两立到携手并肩,居然只是因为一件事而已。

“合作愉快。”王嘉尔向段宜恩伸出手。

“合作愉快。”段宜恩含笑着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这就是游戏规则,没有长久的朋友或者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他们明明都不怀好意,各有鬼胎,却又笑面相迎,盛意拳拳。

“那我就不送……”

“你当然不能送。”这一次返回的女孩子打断的是王嘉尔的话,她面对带着威胁意味地向她挑起眉的王嘉尔勇往直前地说:“有一部分记者就在外面埋伏着,就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利益情侣在做戏呢,起码你们要一起吃个晚饭吧。”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王嘉尔扶着额低声说:“好吧我知道了。”他冷静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对茉莉微笑着说:“帮我们叫个外卖吧茉莉,当然我觉得你自己也需要一份,老板还没有离开的话员工也没有回家的道理不是吗?何况我昨天交代给你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吧?”

“嗯容我打断一下。”段宜恩挑起眉:“你是说我今晚要在白党的总部大楼里用一顿外卖做晚餐吗?”

“当然,我们现在一起出去到某个顶级米其林餐厅吃一顿饭很有摆拍的嫌疑。”王嘉尔理智地分析道,他交代了茉莉订什么披萨以后转头看向段宜恩:“你呢,段先生?”

段宜恩不假思索地说:“排骨汤。”

“你的口味很古典。”王嘉尔评价道,他尽力让自己的口吻平静一些,但是尾音里的笑意一下子暴露了他的秘密。

“你的口味很潮流。”段宜恩回答道,很快他又为之懊恼起来,因为这个回答实在是颇为弱势。

王嘉尔轻笑起来,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浓重的荫翳,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乌黑的天空,他慢慢地说:“对没错,你就像红党一样教条又死板。”

顿了顿,他又说:“叛变以后真是一点白党的创新和突破都没有留下。”

受伤的瞬间也许不是最疼的时候,在伤口快要好的那段时光重新将结好的疮疤一点点揭下来,那种疼痛才是最可怕,最刻骨铭心的。

主动这么做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段宜恩以为这是王嘉尔提醒他彼此的关系的本质从来没有改变过。

只有王嘉尔自己清楚真正的原因。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里,蛛丝一样曾经浮动在这片空间里的温存已经消失不见了,大气都凝固起来似的。

茉莉推开门将外卖送进来打破了尴尬:“真奇怪,今天的记者都没什么毅力,半个小时就走了啊。”

段宜恩注意到茉莉的手里只有两份外卖,他对茉莉露出了绅士的笑容:“你没有给自己订外卖是对的。”

“当然,因为我根本不想留下来……段先生?”茉莉笑着,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变成了上扬的疑问。

段宜恩已经推门离开了。

有点像落荒而逃。

茉莉不明白地蹙起眉,转过头想责怪一下王嘉尔是不是又过分地单方面在口舌之争上占了上风,然而当她注意到王嘉尔英俊的脸庞上冷冰冰的神色的时候,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狼狈和郁结留下来了。

茉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外卖递过去了,王嘉尔却从她的另一只手上提走了排骨汤,并且和颜悦色地跟她说:“披萨给你了。”

“……好吧老板。”茉莉想坐下来却被王嘉尔拦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可是我的确没有做完你交代我的事情。”

“不着急,你回去吧。”王嘉尔拿起勺子,迟疑了一会儿才又问道:“茉莉,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自揭伤疤?”

茉莉在门口停住了步伐,她用完全不理解的目光盯着王嘉尔,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地回答道:“应该是为了避免再犯吧……老板你怎么问这个?你的前女友……或者前男友来找你复合了……”

王嘉尔立刻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茉莉只好转过身离开,她敏锐地察觉到王嘉尔想要一个人呆着,尽管在她走到楼下的时候再抬起头觉得接待厅里暖黄色的灯光竟然透露出了莫名的凄凉。

事实上,一个人叼着勺子坐在偌大的接待厅里的王嘉尔却并没有这么觉得,比起伤春悲秋,他更在为一个问题苦恼着。

为什么总是喜欢自揭伤疤?

呵。

他冷笑一声,把只喝了一口的排骨汤重新封好,丢进了垃圾桶里。

因为要提醒自己,走上另一条路啊。



tbc

下一章开始小俩口要过日子去了(?)高干文变成种田文(?)了要233333

段王感觉也没有那么弱啊……我争取让小王同学推倒一次试试……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啊反正他又攻不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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